南星心下明白了之后,反而不害怕了,她端端正正地俯身跪下行礼,不卑不亢道:“奴婢记住了。”
“挨了我一耳刮子连叫都不敢叫的狗,还真是没什么用处呢?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是不是啊庆琳哈哈……”二人转身正欲离去,忽而从抄手游廊的另一边涌过来一大群人。
挽月一眼便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南星,赶忙将她扶起来。
“南星,你流血了!”挽月心疼地用帕子替南星摁了摁,南星的心里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欣慰道:“我没事的小姐。”
“奴婢做错事,做主子的教训一番,这本就是应该的事。不过是挨了一巴掌而已,到底是从南地小门小户来的,小家子气又矫情。”
挽月循声冷冷望去,那高高站在不远处鹅卵石路上、比她们几个看起来年岁都长的,应当就是瓜尔佳敏鸢了。
南星了解自家小姐,小姐平时性子和婉,可黑白分明,却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她唯恐小姐替自己出头,于是赶忙拉了拉挽月的袖子,小声道:“小姐莫要因为我得罪大小姐,奴婢没受委屈。”
挽月没有顾忌南星的劝阻,站起身来,直面向敏鸢,“您就是我大姐姐吧?”
敏鸢没好气地对上挽月的眼神,懒得正面应答她,“怎么?来这家里屁股还没坐热,就想替奴才出头?”
瑞雪心里道:这大小姐讲话当真是越来越疯了,说的什么词什么字眼,丝毫都不顾及还有二小姐、庆琳小姐这些尚未出阁的姑娘在。
“奴才做错事,自有我这个主人替她领罚。大姐有何不满,将她拎与我处置便是,小妹定给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跟你说?嗤!”敏鸢嗤笑一声,“我跟你说得着么?您贵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