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应了那句话——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单若泱都有些佩服这死老头儿了,能活到现在的确也是本事。
“好了,太医也看过了,朕倒要听听你还想怎么编。”
“还请父皇屏退左右。”
周景帝皱眉,伸手一挥,“丁有福,带着人都退下。”
“奴才遵命。”
一众宫人纷纷躬身退出,偌大的殿内只余父女二人。
“什么事儿还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单若泱清了清嗓子,而后一脸淡定地丢下一颗大雷,“父皇怕是有所不知,武安侯府已经站队六皇弟了。”
“你说什么?”周景帝甚至伸手掏了掏耳朵,似是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什么问题。
“儿臣说,武安侯府已经归六皇弟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景帝猛地蹿了起来,双目灼灼瞪着她,“你是打哪儿听来的闲话?武安侯府怎么可能投靠老六?”
那老匹夫与他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可能投靠别人?这简直太荒谬了!
然而,单若泱却一脸笃定不见半分心虚,道:“六皇弟一直对儿臣的驸马很感兴趣,时常设宴邀请,偶有一两次实在盛情难却,驸马也会前去应付一二,便偶然瞧见了武安侯府的管家出入六皇子府,二者之间十分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