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若泱有些好奇了。
等听罢薛宝钗的叙述,她简直是……
却说自打薛家搬进新家后,起初两天倒也的确过得很是平静温馨,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两天罢了。
从第三天开始,家门口便整天被一群流里流气的市井混混堵着,闲着没事就哐哐砸门,砸得累了就歪在门口放肆说笑,说的还尽是那下流至极的荤段子。
薛家拢共就三个主子,唯一的男丁薛蟠还整日在外浪荡不着家,只剩下母女二人作伴罢了。
大户人家娇养惯了的太太姑娘何曾见识过这场面啊?那是又惊又怒羞愤至极。
打发家中仆从去驱赶也不顶用,那些个流氓地痞仗着人多势众愣是将几个仆从给狠狠揍了一顿。
薛姨妈习惯了花钱消灾,便想着给些银钱将人打发了,谁想那些人银子照收不误,脚下却生了根仍旧不肯离去,该干嘛还是照常。
眼见如此,薛宝钗边打发人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报官。
眼看官差来将人带走了,母女两个满心以为事情可算是了结了吧?却谁知这一颗心还没来得及落下去呢,人就又出现了,较之先前所为愈发变本加厉。
这回便是再去报官,那官差也只以各种由头推诿,总之就是撂开不管了。
再怎么蠢这回也该知道了——那些流氓地痞定是受人指使而来,且背后之人还来头不小。
难不成是薛蟠在外头又得罪了哪个贵人?
母女二人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这,等没两天薛蟠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抬回来之后她们就更加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