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稳当眼神清明,哪有一丝醉意。
单若泱这才反应过来,笑骂:“早有耳闻驸马如何老奸巨猾,今日看来果真不曾冤枉了你。”
林如海无奈地笑了,“若不出此下策,今日微臣怕是就回不来了。”
本就不曾正经喝上几杯,等沐浴过后再回来,他身上便也再无甚酒味儿了。
带着一身温热的湿气往旁边一坐,气氛都莫名暧昧起来。
丫头嬷嬷们不知何时已悄悄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们这对新婚夫妻。
单若泱略显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嘴里还在问,“今儿本宫那样对待贾家人,驸马心里可有不满?”
“微臣还不至于是非不分。”
“哦?你是真明白还是不敢不明白?”
看出来她这是在没话找话,林如海也不拆穿,就只依着她,什么尴尬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也都认真的一一回应,耐心极了。却聊着聊着,这动静就不太对了。
守在门外的风铃蓦地红了脸,嘴里嘟嘟囔囔,“水灵灵的好白菜被拱了。”
翌日清早睁开眼,忆起昨夜种种的单若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她原本是没打算立即圆房的,毕竟这种事儿总归还是要有感情基础才能水到渠成吧?盲婚哑嫁上来就滚到一起那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昨儿夜里怎么就稀里糊涂滚到一处了呢?
是月色太美?还是驸马美□□人?亦或是驸马身上的酒气将她给薰醉了?
冥思苦想许久,努力给自己寻找各种借口的单若泱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就是个肤浅的颜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