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真是要来了呀。
清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坐在那儿好半响没动静,手上的扇子也停了。
元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那样还吃那么多补药,火不是烧得更旺了?睡得着才怪呢。”
镇元子也没忍住笑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唇,“嘘……小心被他听到了闹你。”
“哈哈……”元渺抱着茸茸,“师父你看他,不知道想什么呢,哪儿有空闹我。”
好半天,清悬才缓过神来,掩耳盗铃般地用扇子挡住半边脸,颇为不好意思,“咳……这事儿,你们可不许说出去。我这是一时、一时魇住了而已。”
元渺给他端了一碗又凉又甜的莓果冰,“吃些降降火吧。”
“唉呀,过几日我也闭关去了,省得被你们抓住了把柄笑话。”清悬放下扇子,端起冰吃了两口。
清悬是最不常闭关的,闭关需要机遇和天定的时机,就像清渊和不眴,若是境界到了该突破的时候,自己便领悟到了。
像镇元子这样的,自己想闭关便可以随时入定,这世间也找不出第二人。
元渺觉得坐在那一动不动几百年,简直都要石化了,“那你此次闭关要多久啊,像清渊那样八百年?”
清悬挠挠下巴,“我也不知道呢,两三百年是少不得的,总归我会等参加完你和元极的婚宴再择时间闭关的。”
提到婚宴,元渺心下高兴,“织女给我们做的喜服可好看啦,可惜被师父放起来了,不然可以让你看看。”
两个人的喜服被镇元子放在了奉天殿后头七层观塔的塔顶,又上了三层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