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用心音对着师父说道,“师父,这叫秀恩爱。”

镇元子好学的问道,“何为秀恩爱?”

元渺品了一口太子夫夫亲手种的芸茶,清香微涩,“这个解释起来还有点复杂,下次渺渺小课堂开课告诉你。”

那边太子妃脸上都染了一层淡粉,伸手一巴掌盖在敖潜脸上把他推开,“不够丢人的,恩人还在呢……”

阮慈扶着茶桌站起来,敖潜也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

太子妃走到镇元子身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道君当年赐下人参果延我寿命,阮慈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镇元子站起身伸手虚扶了一把,“不必多谢,当年那颗人参果太子已经给过谢礼了,我又怎能受你此礼。”

阮慈拍掉敖潜想伸过来揽腰的手,“这事他当时跟我说了,但是一箱鲛珠又怎么能够抵得上人参果的珍贵。”

敖潜赶紧又凑到阮慈耳边着急道,“我当时送了好多东西的,但是道君不收啊。”

这事镇元子可以作证,敖潜当时的确是几乎把身上所有的珍宝都拿了出来,“并不是太子小气,是我只要了一箱鲛珠。”

镇元子其实什么都不想要的,拿一箱鲛珠也是为了让敖潜心里好受些。

敖潜听到镇元子帮他说话,立刻控诉道,“你看,道君可以为我作证的,小慈别生我的气。”

“那箱鲛珠正好也用到人参果树上了,渺渺很喜欢。”

镇元子现在想想还要谢谢敖潜带了一箱鲛珠过来,五庄观所拥有的珍宝虽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