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见砚香面部松动,心中着急,插嘴道:“这样背主的奴才还留着干什么,脏了我们府上的地儿,还不快快拖出去”
王夫人管家几月,也收了不少人,此刻说话,倒也有人动作起来,可是这是在大房的正院,贾赦只是眼睛一转,“我看谁敢动!”,满院子的人都老老实实的,再没有一丝动作。
砚香见了此景反而苦笑出来,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是太太,不二太太,指使小人做的,提前给墨香下好泻药,我只要到时候将瑚哥儿往池子旁边引即可,后面的事自有其他人做,小的就不知道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向王夫人,没想到这个平常口齿伶俐的,颇受老太太喜爱的二太太竟然是这样的人,害了侄子,还要害嫂子一尸两命,真狠。
王夫人感受到异样的眼光,气急败坏,道:“老太太,这背主的奴才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信啊,他是在胡乱攀扯,想让将军府内兄弟反目,老太太您可不要被这样的奴才给蒙蔽了啊”
贾母沉默了,王夫人没什么,要是这脏水泼到老二头上,老二读书人性子最是清高,定是受不了。
贾母终于看口了,“老大,老二家的说的有理,这背主的奴才不可信,别因为一件小事儿坏了你们兄弟间的情谊,把这个奴才拉出去罢。”
贾赦看着贾母,心中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是亲生的么?自己的嫡长子掉水里都快没命这能是个小事儿么?
“小的不是不是胡说,小的有证据”砚香不想被拖走,一家老少大老爷还没有放过呢,“小的怕二太太说话不作数,专门问二太太要了一个信物,上面有二太太的印记”
砚香跪着移到贾赦的腿边,“大老爷,小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是二太太说瑚哥儿挡了珠哥儿的路,要是将瑚哥儿除去,就给小的银子,让小的一家脱籍,小的知道错了,老爷,小的死不足惜,只求老爷能放过小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