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只是在好奇桔梗到底会怎么做,于是他什么都没有解释,直接回答道:“当然是女孩子。”
“……”
白兰放下了游戏手柄,对这个突然挑起的话题兴味盎然,终于把目光投向了这一箱玩偶:“不过我觉得莉莉丝可能不太喜欢这个。”
我对这个男人跳脱的思维模式已经习惯了,甚至不想再对lilith这个崭新的名词进行更深刻的探究,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那她喜欢什么?”
白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刚开封的袋子,似乎是在发热的大脑里认真思索了半天。
他沉默了。
这种反常的状况在白兰身上并不多见,趁着他没有再说话,我忙着把这些三丽鸥全部收回了纸箱子里,最后居然也忘记了这回事。
毕竟我当时只想把桔梗的大脑拿出晃一晃听听是不是有水在响。
那几箱三丽鸥最后落到了铃兰的手上,她好像还挺开心的。
现在想想,在美国读书的这几年竟然是我回忆中难得的轻松时光,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活得会更快乐一点。
但人活着总会有一点目标,就像是白兰非要去探究世界的奥妙,我想起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剧本,距离这个故事的结局应该还有不到三天。
在很少见的情况下,我产生的并不是直觉,而是强烈的预感。
如果说白兰是一个全地图探索型玩家,我可能是一个偶尔查看攻略的剧情向游戏休闲玩家。
我并不能像艾莉亚或者尤尼那样看见一些未来的片段,大概是读档次数太多,直觉已经变成了一种对世界线写好的剧本的独特感知,每一次的选择都变得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