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的第一次确实惨烈了一点,到底用了几袋橡胶圈。

过了一会她又说:“算了,不应该问你的。”

她好像又懂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把一个塑料瓶子放在了我的床头,语重心长道。

“药还没过期。”

还说按照我贫瘠的经验而言,对方越界了也完全不知道。

留学圈应该还没人想要搞出人命。

我说白兰起码这方面的自我保护意识挺强的。就我观察而言,他说自己因为洁癖从来不开房这件事是真的。

她嗤笑了一下我的天真,打开了打火机,香烟的火星子在雾气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辛西娅深吸了一口后微笑着笃定道:“不要对一个想要结婚的男人产生任何道德上的幻想。”

那个时候辛西娅就断定白兰一定想要和我结婚,想当季抛女友这件事不可能成功。

“过来人的直觉,y little girl。”

她还说,当一个男人的智商在你面前表现得越来越低的时候,往往证明了许多事情。

等到我和白兰真的结婚,她还依然拿出这件事讥笑我的单蠢。

因为后来察觉到他确实最后少用了一个,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

不仅如此,她还在我踏入婚姻坟墓的前一天晚上和我说了一个鬼故事。

她压着被子,在我的耳边嘀咕道:“jase,你的丈夫看上去很缺爱啊。”

“缺爱的是我吧。”

毕竟我从没想过第一次谈恋爱就要结婚,答应他也只是想要耍流氓而已。

她一脸我不可理喻的表情,但只心疼了白兰不足三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