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空气渐渐停止了流动,刚刚入秋的晚风好像有点凉了。
我打了个喷嚏。
艾莉亚边走边脱了一件外套给我,说意大利的晚上有点冷,记得出门多穿一点。
我觉得如果她身后没有跟着一个冷气制造机的话,或许意大利的平均气温能高点。
就这么短短的十分钟里,我似乎明白为什么艾莉亚能迟到了。
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我对着这个男人笑了一下。
他看上去脸色更难看了。
看着冷空气先生生气地跑掉,我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然后我打开了艾莉亚给我准备的卧室。
一瞬间,突然觉得我拎着的行李箱有些多余。
我以为她只是给我带个路,没想到艾莉亚进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衣柜,兴致勃勃地给我展示这一衣柜横跨了四季的衣服:“不管是什么颜色看上去都很合适呢。”
这个衣柜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选择恐惧症的末路,同一件衣服买齐了所有的颜色,就连bra都凑齐了款。
这就是最大的槽点。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女人能对我的穿衣尺寸了如指掌。
我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其实也不用这么客气,艾莉亚小姐。”
“唉,是我太冒昧了吗。”
她停下了给我展示新款护肤品的动作,那些瓶瓶罐罐对我而言长得都没有区别,上面印着我更加看不懂的字母。
“之前在车上我就在想,如果我的女儿尤尼也能像茉莉一样可爱就好了。”
“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