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那小子真帅》。
据无良好友说,她在初一开学前一天刚刷完了一本韩式言情,前一秒脱离了小学生的低级趣味,结果一进班里就看到了留了半长不短头发的我,以为梦想照进现实。
我就是她梦里的冷面校草。
其实是小学毕业那年暑假开学前我妈拿我试刀,不小心把我头发噶成了稻草,最后只能无奈去理发店找了一个托尼老师救场。
我的头发彻底被噶成了非主流短发。
后来开口说话她也没觉得奇怪,以为我在变声期,直到我的头发越留越长。
又到了一年夏天,我穿了裙子出门。
她说我把她初恋的小鹿创死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认为会有父母给一个男生起名叫茉莉。
这比我叫白玉兰还奇怪好吗?
偶尔也会有人觉得不解,年轻时脱油的我爸也只能说五官端正,我妈倒是保养得宜,但也看不出哪里艳冠群芳。后来和我爸两人去参加合作商儿子的婚礼,饭桌上有人喝多了,问他哪家公关部找来的妹妹。
我爸看上去也没多生气,解释了两句,对方大概酒醒了一半,顺着台阶只说这么说还真有点像。
我也没注意他还偷偷藏了个空红酒瓶子在身上。
结果走到车库底下,他一个箭步我愣是没拉住,把人开瓢了。
去了派出所他更牛,说是喝多了,愿意调解直接赔钱。对方在医院哼哼唧唧半天,头上看着血淋淋血呼啦的,那绿豆大的眼睛都差点被糊得找不着,还以为马上人就要不行了,结果医生出来只给个轻微伤,连个脑震荡都没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