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妹永远是这么直接。

无比确定我当时收到的是全套的唇膏而不是全套小玩具,这个堪比斗橱的抽屉里塞满了各种我叫不上来名字的玩意,比我上学时硬盘里的花样还要迷人眼。

配合上面悬挂的各种丝质薄纱,总的来说根本没有几块布的镂空款内衣,下面一个抽屉里全是各种黑丝白丝蕾丝。

翻了几个吊牌,尺寸一样都没买错,还都是我常用的大牌。

这就是“全都是我喜欢的牌子”是吧。

黑着脸走到了房门前,客厅里的六道骸已经开始喝咖啡了。

吧台的咖啡机确实很好用,毕竟是我结婚前亲自挑的款式,后来人被养得越来越懒,都是白兰自己喝的时候顺带给我倒一杯。

玛德,又想起那个狗男人。

“我没有用幻术。”

他修长的双腿叠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现在的表情,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拍了拍这个看不见的罩子,我呵呵一笑:“那这是什么东西?”

“密鲁菲奥雷优秀的安保系统,唯一的指令就是阻止你离开这间卧室。”

六道骸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是故意放我进去的。

他甚至感叹道:“真是精致的鸟笼,你一开始不是很喜欢吗。”

这里的一切全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布置的,就连窗台上的盆栽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株多肉,现在打开冰箱说不定还能看到榴莲披萨。

白兰为了把我关在这里连意大利男人的底线都放弃了,现在连做人的底线都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