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在梦里体验了什么叫做溺亡。
果然一个晚上过去后白兰又恢复如常,他醒得比我还要早,在我的耳边疯狂地摆弄他那个闹钟。
“叮铃铃——”
“叮——”
我闭着眼睛,伸出一只胳膊,让这个闹钟迅速离开了这个世界。
隐约听到了有人在笑。
下一秒,一道强烈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把我叫醒的不是清晨第一道阳光,而是拉开了窗帘的白兰杰索。
我骂骂咧咧起来了,他笑得更开心了。
他这种人,在我高中同学嘴里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无妻徒刑。
我却没有本事让他被爱判处终生孤寂。
气得我早饭都没吃两口,第一个离开了这栋别墅。
完全不用收拾行李,我也没有几样能用的东西。白兰说那边什么都有,绝对都是我喜欢的牌子。
我怀疑地看了一眼桔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眼神游移得比平时还要快上一秒。
我断定他是心虚,但是白兰那自信的微笑又让我停止了思考。
算了,大不了和这几天一样凑合一下,反正迟早还得回家。
这次他没有用超炎传送,直接让人带着我在天上飞,据说这些人都是他培养的a级战士。
在天上我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还好我没有恐高的毛病,只觉得在天上飞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原本刚上天的时候我就发现之前的别墅在森林里,我们几个人的途径了完全不认识的城市,又强行绕了过去,到了另外一片荒无人烟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