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只觉得松花这话有点奇怪。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床边的松花紧张异常:“主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奴婢今日怎么叫部叫
不醒你,只好请谢太医来瑞了”
陈静婉听罢,顺着松花所指的方向瞧去,才发现谢寻鹤原本在外厅,见她解来,才进了来。他即刻上前问陈静婉道:“婉主儿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静烷摇了摇头,“只是困乏了些,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臣斗胆再请一次平安脉,娘娘您也好放心。”谢寻鹤说。
听太医的总没错,陈静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一边伸出手腕让谢寻鹤诊治,一边问松花:“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第二日的申时了,膳房给其他官里都在送晚膳了,奴婢和春水都唤了您,可是您当时脸色惨白,春水也瞧不出是为何,就斗胆去请了太医来,”松花解释道,“谢太医说您是忧思过甚,于是奴婢就斗胆给您煮了些清心的药膳…”
“是,娘娘您并无大碍,或许是这些日子操劳过多导致的。”谢寻鹤诊完,点点头道,“药瞒的方子也是臣开的,娘娘可用。天气炎热,臣还在药膳里多填了两味薄荷与枇杷叶,都是解暑消夏的好物。”
“劳烦谢太医了。”陈静婉说。
陈静婉没想到,她竟然有朝一日会因为睡过头被请了太医!
当然,陈静婉在好笑之余也有点奇怪,为什么她今日会睡这么久,不应该呀?
就在这时,画船端着煮好的药膳入了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