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婉故意嗔她:“好啊。春水,去取笔墨来,我这就帮松花写封家书寄回她家去。”
春水莞尔一笑:“是。“
春水转身就走,松花这才意识到她说的是过分了点。她连忙坐直了身体,却扯到了疼痛的根源,不禁“嘶”了一声。
见春水还是忙不迭往外走,松花真的急了。她想让陈静婉拦住春水,于是连连道歉道:“主儿,您别让春水姐姐去了。是奴婢错了,奴婢没有这个意思,主儿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奴婢吧……”
松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捂着肚子,病恹恹又可怜巴巴地望着陈静婉,祈求她的通融。
陈静婉假意怒道:“教你下次还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松花咳嗽了两声,嘟嚯着:“奴婢真的不敢了。”
陈静婉本就没想计较,春水不过是看到一旁的药煎得时间已差不多,让她去取药罢了。
两个人逗弄了一番松花,在这欢脱的气氛下,松花的气色也好了点。
春水将煎好的药递给了她,松花喝了,她又听谢寻鹤叮嘱了一些事情,便继续睡了。
陈静婉拿到了所需的物件,便将鱼苗和小瓷缸放在没人居住的西厢房。
和春水一道侍弄鱼苗时,陈静婉不经意向谢寻鹤询问了些关于银杏叶和银杏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