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松花突然醒来,然后将今早喂下去的汤药吐了个大半,身子还是虚亏的很。她刚清醒了点,又提前来了月事,现在正疼得厉害,奴婢已经派宋福舟去请谢太医了。”春水交代完,还不忘自己的本分职责,又赶忙道,“主子饿不饿,今日的早膳是皇上的御膳房送来的,奴婢已经放在小厨房温着了,若是主儿需要,奴婢这就去给您端过来。”
陈静婉摇了摇头:“你先去照顾松花,我这边不需要你。等谢太医来了,问问他松花还能进点儿
什么餐食,总不能让她就这样饿着。”
春水连连点头道是。
洗漱完,陈静婉没心思用膳,只匆忙用了两口,便又赶到了厢房。
松花的气色明显比以往苍白多了,脸上的红虽然褪去,指尖的深色却仍暴露着明显的青黑。她蔫蔫地靠在床榻厚厚的被子堆里,有气无力地问着春水:“春水姐姐,我是不是快要不行了………
春水连忙摇头:“不会的,你听谢太医的话好好吃药,一定没有事的。”
松花的睫毛耷拉着,眼看就一副快要闭眼的模样,吓得陈静婉连忙问谢寻鹤道:“松花怎么样了?"
还不等小谢太医回答,松花突然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对着陈静婉声音都万分哽咽:“主儿,我还刚及笋,我还没有嫁人,我还有额娘和阿玛,我…我还不能…不能…哇!!!”
她本来就疼得厉害,这么一哭,小腹更是一抽一抽地刺痛着,连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
陈静婉本来就心疼得很,听到这更是觉得她可怜。她连忙坐到床边,摸了摸松花的头,用随身携带的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抚着她:“不会的,不会的,我还要亲自送你出嫁呢,你就放心吧。“
松花此时的安全感达到最低,她见陈静婉如此顺着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僭越地将头枕在了陈静婉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