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穿成那样露面吗?”

“多少也要做做表面功夫吧,虚张声势一下。”

至于“观衆”的看法……

夏油杰忽然回想起昨天神代千奈在他怀里所发表的暴言。

就算被逼急了说气话还记得道歉的好孩子,明明痛苦厌恶却仍然救人的好孩子,关心着家人,想要张开双臂保护所有人的好孩子。

像他曾经的正论那样,说着“愿意接受正义的代价”的好孩子。

不过有句话倒说得很好——

“好日子过腻了就去死吧,”夏油杰笑得轻松,“邪//教徒嘛……既然能盘根错节这麽久,少掉一些也无关紧要。”

还能为老龄化做点贡献。

给自己讲了个笑话活跃气氛,夏油杰走向虚妄的光辉之下。

“各位,不好意思久等了,那麽长话短说……”

“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团体就是我的了。”

完全没费什麽力气,不如说比预想中顺滑很多。

没有“一些”,只是杀了一两个出头鸟,剩下的猴子们就在惶恐不安中跪服了。

毫不意外,毕竟猴子就是这样一种软弱又无能的劣等生物。

虽然并不了解具体的运营,也不关心人员的管理,年纪恐怕比在场衆人的子侄辈还小……但只要将死亡摆在眼前,教衆们自然会选择满足他的需求。

原来靠暴力无本起家的感觉这麽好,或者说,被人服从,被人惧怕,在鲜血与哀嚎中所得到证明的力量感,轻飘飘像在云端。

“简直是嗨到不行啊,”轻声感叹一句,夏油杰失笑,“啊,被那家夥传染了呢。”

想起神代千奈,他心里涌动出一些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