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员不怕这件事情给他们带来影响吗?尤其是负面的。”彼得不解:“物议沸腾了。”
“可你看到几个议员跳出来指责卢瑟了?”露塔斯刷了刷推特:“没有——都是平民和部分机构在说。哪怕是地检,其实也在措辞上用了很审慎的态度。”
她接着不发一言,蓝色的光反射在她脸上,看得彼得有点慌张。
她太冷静了,冷静得要用冷酷才能形容。
“你说得对,彼得,这么做对他来说不回本。”露塔斯想了想:“那么他这么做,一定有理由。”
彼得看着她:“一个……让卢瑟先生认为这些都值得的理由。”
那会是什么呢?
提姆靠在树上,怎么都没办法摸清楚卢瑟的思路。
如果说卢瑟不关心夏洛特,那么现在滔天的声讨都没让他多慰问夏洛特一下,甚至这些天连梅西都没露面,只打了通电话来;如果说他不关心夏洛特,那不提他物质上提供得如何丰厚,光是韦恩一个人,是不可能让律师也好、地检也好、法院也好,不趁着此次事件顺杆爬的。
要知道,希拉里·克林顿能在年轻的时候用出色的技巧逼疯强·奸案受害人,自然其他法律工作者也不会免俗。那些人,是完全不会介意踩着一个小姑娘的躯·体向上攀登的。
所以卢瑟,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又要做什么?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夏洛特坐在草地上,漂亮的小裙子直接贴着地面,被里面的潮气慢慢洇湿。她不觉得凉,反而觉得很安心:“我本来以为,我会做件好事的。”
她伸出手,抚摸着罗伊和威尔的墓碑——他们共用了一座墓碑,大理石的碑面略高于地面,阴刻着两个人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和死亡日期。夏洛特摸到了出生日期,嘴巴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