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时间不长就是了。”小少年看着露塔斯怠惰的样子:“犯罪者是从不停歇的。”
“……”
露塔斯服了:“你这样容易长不高的,达米安。”
这似乎微妙地戳到了达米安的某个点。
“这不可能,”他说:“父亲在我这个年纪就比我高三厘米。母亲也不矮,我怎么可能长不高。”
露塔斯顿了顿。
“我第一次有种‘原来你有个母亲’的感觉。”
“……好吧,我们聊聊。”
达米安说:“从我发现你,我是说我们两个都对比彼此表明身份之后,你总是对我有敌意。告诉我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那种什么奴役与被奴役之类的话骗骗鬼吧,他是不信的。他和阿萨纳西亚相处了那么久,久到哪怕分割了好多年依旧能第一时间怀疑到某个陌生人是她的地步,若是她真的因为所谓的奴役而憎恨他,他早就感觉到了。
而且……他不承认那是奴役。
那不是奴役。
是陪伴。
小少年只承认这个形容,并且坚定不移地认为这是最恰当的。无论对面坐着的是露塔斯还是阿萨纳西亚,名字会变,但是记忆和感情不会。
行吧她那个男朋友和脆皮闺蜜的确让他有些不快,但那不重要。
达米安之前还在外围各种转悠,但是现在他决定直指问题核心,单刀直入地问清原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