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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礼帽男人的头上遍布了冷汗,近乎惊恐地盯着手中的牌。

又输了。

怎么会这样?

直到荷官将他押上去的筹码都收走,礼帽男人才猛地反应过来。

他抬起头看向赌桌,手中的筹码还剩下一小半,但那是他全部身家。

他今天赌运相当好,他就是因此才敢坐上西格玛的赌桌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会连输两局。

压力叫礼帽男人眼前的景象恍惚起来,礼帽男人抽了一口气企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但还没等他从这股恐慌中恢复过来,荷官已经将新的拍发到他的面前了。

礼帽男人拿着牌的手微微颤抖着,拿了几次牌都没有拿起来。

荷官的声音从他的前方传来,“这次由这位先生开始,顺时针。”

礼帽男人看向荷官指向的人,是桐野奏。

桐野奏此时也看向男人。

两人目光相对的瞬间,男人忽然感觉到一股压力,这叫他慌忙地收回了视线。

而桐野奏则笑了起来,他将手边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部推上了桌,“这次all。”

西格玛闻言露出笑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如果输的人不是他们中的一个,那他们的筹码数量始终都是一样的,他们分不出胜负,桐野奏也就拿不到他想要的书的线索。

桐野奏这么做,应该就是想要借着最后一局打败他的意思了。

正巧,西格玛也是这么想的。

西格玛同样将手上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跟注。”

礼帽男人则犹豫起来,现在跟注的话他的全部家当就都在里面了,赢了的话还好说,但要是输了,他就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