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野奏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森鸥外的办公室。

等桐野奏走后，森鸥外放松下来朝着椅背靠过去，有些好奇的看向中原中也，“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在生他的气。”森鸥外笑着点破中原中也的心思。

但是中原中也不承认。

“没有的事。”

森鸥外颇感兴趣的摸了摸下巴，“让我猜一下，你们不会之前谈过恋爱然后分手了吧？”

中原中也闻言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原来不是啊。”森鸥外有些可惜的摊开手，“那是我猜错了。”

“那你为什么会生他的气？”

中原中也微微移开目光，“我没有生他的气。”

其实他也说不清他为什么会忽然生桐野奏的气，但是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中原中也并不想和森鸥外聊这个。

“是嘛。”森鸥外拖了一个长音，但是并没有继续追究这件事情。

毕竟下属也肯定有自己私人的事情，他也要给下属一些自由不是。

森鸥外于是换了个话题，“她就是川上富江？”

“是的。”中原中也点点头，“和情报说的一样，她确实有一定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森鸥外打量着川上富江，“不过既然你也找到她了，那证明情报里说的她有无限增殖的能力的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无限增殖这个能力很有趣，如果操纵得到的话可以为他创造一支永远不会被消灭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