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敲打着琴酒的鞋,企图将他的脚掰开,不过都无济于事。
疼痛叫斋藤凉太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尘土和血粘在他的脸上,狼狈无比。
琴酒蹲下身,拎着斋藤凉太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吧?”
斋藤凉太看向琴酒,嘴唇抖了抖,但是没能说出话。
琴酒的耐心早就在这几天里消失殆尽了,更不用说眼前这个
还是他最痛恨的老鼠一列。
琴酒冷下目光站起身,对准斋藤凉太的胳膊又开了一枪。
这次斋藤凉太惨烈的哀嚎声充斥了地下管道。
剧烈的疼痛叫斋藤凉太蜷缩起身子在地上翻滚,企图用这样的方式降低痛苦,但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斋藤凉太再次被是琴酒拽着头发拉起来时候,眼神已经涣散了。
眼泪止不住地从他眼中流淌出来,他张张嘴,“我说,我都说。”
这个态度琴酒还算满意。
“宫野志保在哪?”
“宫野志保”斋藤凉太的大脑艰难地转动了一下,然后报了一个地址出来。
琴酒松开斋藤凉太,抬手拨通了桐野奏的电话,将那个地址复述了一遍。
“收到,我去看看。”
桐野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异常清晰地传递到了斋藤凉太耳中。
斋藤凉太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就是这个声音告诉他宫野志保是组织里的研究核心,也是这个声音告诉他在这里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