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野奏认识这个人,他是在组织里有些名气的科学家,脱离了宫野志保的团体带着自己的人做研究,之前的副本药物就是出自他手。
“他怎么了?”
“他这几天的行踪很可疑,好像在躲着组织做什么事情。”琴酒如刀锋利的眼眸落到那个人身上,“宫野志保身边是有组织派的人保护的,但是出事那天那些人说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们甚至都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在宫野志保住处附近徘徊,所以当时动手的人应该是对宫野志保的日常行动轨迹十分熟悉的人。”
桐野奏看向琴酒,“你的意思事说这件事是有内鬼作祟?”
“没错。”琴酒笃定地开口,眸光沉着,透不出光。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见不得光乱窜的老鼠。
“也就是说你怀疑这个人?”桐野奏的手指点上屏幕里躲躲闪闪的白大褂的身影,“把他叫过来问一下吧。”
琴酒冷笑一声,“那是当然。”
只不过就不是叫过来这么温柔的动作了。
桐野奏很快就在审讯室看到了那个男人。
琴酒审讯人从来没有劝导那一套,男人刚刚走进审讯室十分钟,已经遍体鳞伤了。
平时作为技术部成员的男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早就坚持不住了。
伏特加见桐野奏过来,伸手拎起旁边的水桶,一桶水泼在了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头上。
水接触到他身上的伤口,男人疼的一个激灵,被迫神志清明起来。
他惊恐地抬起头,当他看到站在他眼前的琴酒的时候吓得眼泪和鼻涕一起飙了出来。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知道的我早就都说了,我没有撒谎。”
桐野奏偏头小声问伏特加,“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