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木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事后无情啊。”
时间是鹿桦还没能苏醒的时候,在愚人众流放区南一区基地之中,某个属于愚人众执行官的卧房里面,那个躺在床上被青发男人按在身下的男生的冰蓝眼眸迷离着,无力的伸手试图把身上的家伙推开。
不过失败了,今天的多托雷似乎很想和他多贴一会儿,虽然他的牙齿异常不留情的在这个已经脱力的男人身上撕咬出一块又一块血红。
挣脱不开,潮木便直接闭了双眼任由他摆弄,长长的刘海伴随着汗湿懒懒的搭在他的额头上面,一看他这个样子,躺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便一点儿性趣都没有了。
明明这样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将近半年,潮木还是每次都是一样的反应,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就只是床伴一样这么简单。
多托雷无奈的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伸手去旁边的床头柜上,拿到了自己的鸦嘴面具再次戴在脸上,代表着又变回了那个疯狂的『博士』。
“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明明过程之中无比动情,难以自持的喘息着说着情话,结束之后却连一点温存的机会都不肯给,奇怪的男人。”
多托雷给予潮木这样的评价,还当真是贴切,那个靠着床头微微闭眼假寐着的男生听见了这句话,浅浅微笑了一下。
附身伸手去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看着烟雾自自己的口中缓缓吐出,盘旋着上升…
这样的他是很迷人的,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情事的他脸颊上还有未褪的粉红。
“如果你能把这份关系看作简单的身体关系,就不会觉得我奇怪了。”
“很遗憾,做不到。”
神秘的气质总是能够吸引妄图探索研究的科学家,只要潮木一天不失去他这份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多托雷就会多深恋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