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拥有极强的警惕性,可以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他是不会放松警惕的。但此时此刻他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一面给李肆,他信任他,他爱他,所以李肆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是吗小哥?
他使劲咬闷油瓶的脚踝,想留下独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又怕小哥疼,咬完了装模作样吹几下。
他迫不及待去亲闷油瓶,想把这半年里日日受的苦都讨回来,可恶这个闷油瓶子,有本事在我清醒的时候反啊。我一点体验感都没有,我可太亏了。
小笨蛋!小坏蛋!就知道胡乱吭,我前胸后背那么多红印子,我可都要讨回来。
李肆像一只恶狼一样迫不及待扑上去狠狠吻住他的唇,手抚上闷油瓶的脸,嗯百岁老人皮肤嫩嫩的,触感也不错,滋味也不错。
小哥的味道是来自长白山清冷的雪香,沁人心脾,迷醉人眼。
李肆沉醉,咬上他的耳垂。
“我的小哥呐~”
闷油瓶是他的瘾,戒不掉,吸不够。
吴斜和解雨辰从北京回来,告诉大伙找到解救李肆的方法。李肆自从上次醒来又昏迷,但比之前好很多,他一天有十六小时的清醒时间。
李肆知道下周要去张家古楼,喊黑瞎子给他收拾东西。
他最近胃口大好,胖子做的鸡吃了个精光,闷油瓶给他削苹果也笑眯眯吃下,还兴冲冲叫瞎子带他出去吃火锅。闷油瓶不同意说他才醒没多久不能出去。
李肆:“为什么不能出去?”
闷油瓶不赞同的眼神。
李肆:很好,我被小哥囚禁了,你们不用来救我。
到了要去广西的日子,解雨辰准备私人飞机,李肆和两个闷油瓶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