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支支吾吾：“天真，你说老太太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有问题吧。”

霍仙姑颤颤巍巍起来了，她的视线从未离开过闷油瓶。

这张脸她完全记起来了，几十年前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和姑姑霍三娘进张家古楼，张起灵救了在危险边缘的她们。

那个时候闷油瓶还没有失忆，和九门达成约定去探索张家古楼。霍仙姑这边出了问题，张起灵不仅救了她们，还给霍三娘一个保命的东西，是那个沾染了麒麟血的香囊，现在在李肆手里。

霍仙姑见到了张起灵，很激动很恭敬。

她虔诚地问：“您…还记得我吗？”

闷油瓶摇头。

他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霍仙姑刚升出的惊喜暗淡下了一半，然后她认命般地点点头。

“也是，如果您还记得也不会来霍家。”

接着霍仙姑轻轻牵着他的手：“跟我来。”

她带着闷油瓶来到了九门的主位，是最尊贵的位置。原本坐在那里的是张驲山，猜想到霍仙姑的做法后，腾出位置到旁边的空地。

霍仙姑尊敬把闷油瓶领到主位，给他端位置。

“这才是您的座位。”

闷油瓶：……

这只闷油瓶子迟迟没有任何回应，霍仙姑也不再执着。

“也罢。”

霍仙姑又坐回了霍家的位置。

刚才的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霍老太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