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往常……他这么困，肯定就干脆闭上眼睡大觉了。

奇怪的是，这时候他却没有这么做，连和拉米罗好好打招呼的精力都没有，只靠和系统对话来支撑着最后一点神智。毕竟实在不行，还可以损系统来提神。

他不是不想睡，只是突然想看看另外的自己拯救世界的样子了。

米赛尔：【阿贝尔好歹还是个人。】

系统：【……】

米赛尔：【怎么拉米罗连人都不是了？】

系统：【…………】

这能问谁？

关于这个问题，米赛尔总算肯和系统好好地讨论一下：【真的不是你提供的马甲躯壳的原因？】

【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系统立刻把他堵了回去，【如果系统发布和马甲有关的任务，一般都不会在马甲上做太大限制，会让任务者确定使用什么马甲，动漫马甲的使用率最高。】

系统：【但你一开始就拒绝了最初的用马甲建立组织的任务，这个流程当然取消了。只不过我没有收回马甲资格，所以你能钻这个漏洞——】

米赛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出声打断了系统：【你有这么好心？难道不是你忘记了？】

系统：【……】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系统没直接说是因为这件事实在有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