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无法转圜的退化里,他很多次提醒佩格莉塔重新想起怎么说话,想起来自己的名字。即使一切都将会是无用功,可他依然很多次固执地这样做。无望的时间对他来说从不陌生,他从很早就习惯了这种无望。

“你好。”

“你好……”

“再见。”

“再见!”

“在哪里。”

“……在哪里?”

“在这里。”

“这里?”

“回来。”

“回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