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景锡的手绅士地握拳从她的膝弯处穿过,毫不费力地站起身,他背着女孩向前走去。
晚风拂面,那股清新的水果香味混杂着极淡的酒味,隐隐约约从耳侧传来。一向因为职业是识香师的母亲而厌恶香水味道的他,竟然意外地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是因为太淡了吗?
都景锡皱着眉停了下来。
在教学楼外不安踱着步的姜美莱捂着嘴小跑过来:“玄秀雅,没事吧?啊怎么办都是因为我……”
深知背上女孩在演戏的都景锡也不好多说什么。
宋时真“挣扎”着从他的背上下来,拍了拍姜美莱的肩膀:“下次……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就不要接受了。还有,你要谢谢都景锡……”
她挥了挥手向活动室走去,愣是歪出了一条斜线。
都景锡准备离开,被姜美莱挡住了去路:“你怎么不送她?这样太危险了吧?”
危险?
都景锡眉梢抬了抬。
玄秀雅,危险指数四颗星,扣一颗给无公害的外貌。
他摇了摇头径自离开。
姜美莱更不想与他纠缠。她的心中总是有一堵墙,隔绝了这个曾经疑似嘲笑自己的男生。她担心地喊了两声,着急地向玄秀雅的背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