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她被浸湿的长发铺洒在肩头,眼珠澄澈又明亮,富有生气,又很温暖。这让他想起夏日傍晚在海水里漂荡的海藻,浓郁而弥漫。
仿佛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自制在离他远去。
薛功灿艰难地转身,让热水浇下。
宋时真靠着墙壁喘着气,望着他性感的背影,逗弄之心顿起,凑上去,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踮起脚舔了舔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薛功灿僵住了。他侧过身,宛若一尊俊美的雕塑。
而她却像一尾小鱼,滑溜溜地从他手下逃走了。
浴室门被轻轻带上,薛功灿轻呵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旋钮左转,任由冰冷的水浇灭燥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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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真全身湿透,原本素净的脸蛋上也铺满了红晕。她缓了半刻才将那个男人的美好肉/体从脑海里赶走,换下湿透的衣服,抽出备用的浴袍将自己裹好。
敲门声响起,周幼琳没好气地问:“薛功灿,姨妈说有我的水果,是不是被你独吞了?”
宋时真揉着发丝的手停下,她哑然望着茶几上那一盘鲜红的草莓。
敲门声不耐地持续响着,宋时真刚用毛巾裹好长发,伴随着一声“我进来了”,门突然开了。
周幼琳望着翘起一节细细的小腿坐在床沿擦头发的女人,一下子懵住了。
她捂住嘴:“爷爷和阿姨他们还在楼下,你们……”
“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呀?”宋时真站起身端起托盘递了过去,随手拢起滑落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