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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停下来,去做你喜欢的事了。”

……

周幼琳很想挪动自己的腿,脚步却仿佛被钉在了地面,动弹不得。

那些眼泪蓄积着,很久很久,随着她落荒而逃的步伐跌落眼眶。

——

宋时真有一万八千种应付媒体的方法,堵她的记者一般都会碰一鼻子灰,久而久之,她的消息淡了下去,“教练门”成了这一年的年度话题。

崔喜珍受审出庭。这一个月来,母亲的担惊受怕加重了她的病情,最终郁郁离世,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二度打击。法庭上,她看向金在元的眼睛充满了仇恨和痛楚。

没有了生活的盼头和希望,她当庭认罪,将怒极大闹法庭的金在元拖下了水。

纷纷洒洒的一场雪将世界遮了个干净,好像那场腥风血雨从不曾存在过。

清晨,雪停。晨曦从低矮的山脉尽头铺来,首尔亮了一夜的灯光一点一点熄灭。

雪松上滴落着水,白色覆盖下枝叶翁郁,它们静立,无言却又说尽了对冬日的情意。

四十七楼的房间里,宋时真抬起手,雾霾蓝的真丝睡袍滑落。她望着右手上那块精致简约的方形表盘,时针与分针并成一条好看的直线,像极了薛功灿这个人对待工作的一丝不苟。

她的手腕在澳洲医生的治疗下恢复得很好,甚至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只是阴雨天还是会偶尔酸痛。

黑色皮质的表带大气中带着丝骄矜,她突然想起薛功灿轻柔地给她戴上的情景,那些真挚话语配上深情专注的眼神……

她扯过被单捂嘴偷乐。

好像陷入爱情真的使人快乐。

宋时真甜滋滋地打开搜索引擎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