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弃轻而易举的就从她手中抢走了无惨,然后长大嘴巴。
无惨甚至能看到他一排一排的锯齿状牙齿,就要咬上他的头时却突然僵硬在原地。
把他扔在原地,自己以难以追寻的速度躲到了木屋的床底。
许暖暖还以为无惨是被吓傻了,连忙抱起安慰。
“没事的无,祈只是太喜欢你了,但他身上有毒,怕伤到你,祈不讨厌你的。”
无惨被许暖暖带着走进小木屋内,倒是惊奇花弃是怎么把自己那么大一块塞进狭小的床底的。
床是为患者准备的,他平时只蜷缩卧在干草堆里。
干草堆中掺杂着蛛丝,结实且舒服。巢穴内还放着几块雕刻的小物件。
当然,墙角上也有蜘蛛网,偶尔正着睡腻了倒掉着睡会儿。
木屋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杂乱却干净。
看着花弃缩在床底,拿着四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就像在看猎物一样。
不知为什么,无惨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地上被花弃用背后长长的肢结手臂推来了一碗药。
乌黑散发着草药味的。
许暖暖端起石碗直接就灌进了无惨嘴里,无惨甚至来不及反抗。
只记得那是一种十分歹毒的味道,苦的荡气回肠,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