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一旁呆了吧唧跟个二愣子似的花弃。
还没说话,
只是一红衣高大男子,
长袖垂落,鲜血淌在骨节分明的森白大手上。
拖着一娇小身躯的女子,手中正抓着她墨绿色的双马尾。
脸着地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嗯?你们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
他拽着马尾迫使女孩抬起头。
漂亮的小脸满是伤痕,眼罩被拽掉,只露出一只菱形的,漆黑的眼眸。
没有焦距,无神的,涣散的。
只有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昭示着她的生命尚存。
虽有,但不多。
花莫笙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只身着一件大红外袍,坦露出的胸口上有两道十分显眼的刀痕,在健壮的胸膛上。
当然,青春痘还是有的。
“呃,大概可能好像也许是的吧?”
花莫笙才注意到花厌缠了一脑袋的绷带,
“他怎么了?”
“估计是痛晕了,半张脸毁容了,想办法植皮吧。”
花莫笙掐起女孩的脖子,“这个怎么样?”
药医看了几眼,
“能用。”
他话刚说完,花莫笙突然手疾眼快的掐住了她的下巴,直接把她的下巴掰脱臼。
在牙齿里藏着炸药,当真是个狠人。
女孩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倘若可以,她早就咬舌自尽了。
但可惜,咬舌并不能死。
“对了,我还从她身上找到了这个。”
花莫笙扔出一把青绿色的刀。
正是伤他的那把,也是炸伤花弃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