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发霉的气味,爬来爬去的小虫子。

重重的石板盖上,再压上石缸,蓄满水。

就连缝隙也被青苔和杂草藏好。

花弃不明所以,另外两个却好似知道了什么。

一个想要出去,却被另一个奋力阻拦。

不过多时,枪声响起。

哭喊声求救声一声接着一声。

疯女人在装疯卖傻的坐在地上撒泼,

“啥军啊,俺老太婆没见过!

造孽啊,看俺一把年纪了,没儿没女,逮着俺一个人欺负啊,都来看看啊!”

那几人明显不耐烦了,拿着枪对准她的脑袋,逼问几人的下落。

疯女人死活不说,装疯卖傻,撒泼打滚。

“膨——”

脚步声缓缓离去。

随之的,是更多的,无数的,枪声。

疯女人就倒在石缸旁,鲜血浸红了泥土和苔藓,

一滴,一滴的掉进花弃空荡的眼眶里。

是酸涩的感觉,

好伤心,

为什么会伤心?

为什么

会很难受。

好像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水缸和石板被炸裂开来,

无数银白的长发飞进村子。

鲜血,成河。

穿着军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