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吓得没了半条命,捂着心口差点嘎过去。

如果花弃把红布揭开给他看看自己没眼珠子的眼眶,估计当场毙命。

老郎中颤颤巍巍的听着他的病情描述,抓药的手都抖成了筛子,递给花弃就直接把门一关,钱都没要。

药还不齐,还需要蟋蟀一对,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

芦根和经霜的甘蔗。

这些找起来也是颇为不容易的,不然他也不会找了整整一天,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他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主人家要不是忽的关上门大叫一声,就是被吓得说不出话。

不过还好,问了这么多家,也算是集齐了。

只是这些人家无一例外都没有收钱,他还想着能不能赊账或交换之类的。

难道夜间买东西都不必付钱的吗?既如此,那以后都在夜间买东西好了。

他带着疑惑背着背篓又翻墙走了。

赶在天亮之前,他回到了家。



那郎中可是城中医术最好的,喝了药娘一定会好的。

第190章 这场婚礼,注定没有新郎

悠扬的笛声响起,又是蝶小姐在吹笛子了。

蝶小姐离他家很近,住在山坡上的木屋里。

听说以前是个官家小姐,写的一手好字。

徐疯子屋内那副“吾儿安归”便是她写的。

她平时不爱说话,得空便喜爱吹笛子。她偶尔种些菜,但平常以帮人抄书写信维持生计。

蝶小姐是个大有学问的人,她说话总是有一副老学究的做派。

她搬来了这里十年,除了维持生计从不与村民交流,却偶尔在有人困难时搭一把手,所以村子里的人对她的评价都挺不错的。

花弃与她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喜欢在她吹笛的时候去旁边的竹林里挖些新鲜的笋。

她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旗袍,生的倒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