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觉,嗅觉,听觉,味觉。

就是傻傻的,不知饥饱,不知累困。

疯女人让他吃多少他就吃多少,让他回家他就回家。

有一次耕地疯女人半路被人叫走,他硬是一个人在地里耕作了一天一夜。

不光把自己家地耕种好了,也直接把旁边二狗子家的地也给耕了。

搞得人家二狗子第二天来看着耕好的地陷入了沉思。

这效率,他把村长家老黄牛借过来也一晚上干不完啊。

村里人听说了谁不得夸一句,

“就东边徐疯子家那个儿子,知道不?一晚上把两家地给干完了,比村长家老黄牛还能干呢!”

“那可不是,就是可惜了,是个瞎子。要不是就把我家翠花许过去了。”

“你说也对,那么大了还没说个媳妇,你说他家那条件,那家愿意把女儿许过去?”

“这可不一定,那徐疯子手里不还有十块大洋,人也好,人家儿子也那么勤快,听说啊,长的也不差,就是不爱说话。”

“嘶,感觉也不差啊,回头找媒婆问问去。”

看着家里的媒婆,在惊讶竟然有媒婆上门的同时徐疯子也考虑到了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

听说是村西的春花,彩礼只要七块大洋。

知道母亲找了媒人这件事,春花也是开心的。

许是那次惊鸿一瞥,比她人生规划还清晰的下颚线,又或是那半张脸。

瞎子又怎么了,少女的春心懵懂,也是藏不住事的。

徐疯子没先着急答应,而是等银宝回来后商量。

徐银宝现在和二狗子在一起山脚挖野菜,二狗子还给他编了个辫子,还戴了朵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