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到绿姬后轻轻耍了一个花刀,绿姬由墨绿闪烁了一下。
然后,
轰——
一阵炸开的海水劈头盖脸的糊在继国缘一身上,
吐出嘴里的鱼,看着手中的另一只眼珠子。
oh,集齐了。
忙活了这么久,他成功得到了自己的报酬——俩眼珠子。
可能随时会爆炸的那种。
但也有其他收获,比如这一堆被炸死的鱼。
当那耀眼的太阳终于落下,花弃也终于模糊了恢复了一点意识。
oh,好可怜,是脸埋地里的。
一双满是褶皱和冻疮茧子的老手把他扶起来,扛到了肩上。
那是个疯女人,矮矮的,一米四几的样子。
稀疏的白发凌乱的盘起来,脸上的皱纹多到数不清。
皮肤是黝黑的,脸上还有一颗豆大的痣。
她看上去很老了。
花弃醒来时什么都看不到,眨巴着空荡的眼睛躺在床上。
其实这并不能算是床,几块木板子搭建起来的,铺着稻草和一床冷的发硬,似铁的被子。
这也不能称之为被子,因为它缝缝补补是一个又一个的补丁,破旧的看不出上面的花纹。
墙上挂着一副字画,很奇怪。
这般穷苦的家里竟然还有字画,那字是绣花小娟,而笔锋中又隐隐透露出几分野性。不像是那疯女人能写出来的字。发黄的纸或许是疯女人能买到的最好的纸,上面写着“吾儿安归”。
字有些模糊了,或许是因为纸,也或许是疯女人经常摩挲的原因。
总之这个家破旧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