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医认真仔细的思考自己有啥财产。

好像是他师傅当年给他留了一个铜钱买包子。

他没舍得花。

藏起来了。

虽然后来才知道一个铜钱根本买不到包子,那个老逼登自己全拿去买酒去了。

他思绪乱飘着,

所以一个铜币怎么分。

坍塌的缝隙透过一丝光,他向外看去。

那是一双绣花鞋,

只是,好小的一只。

像小婴儿的脚一样。

大概,只有三寸。

那鞋还挺漂亮的,像婚鞋。就是好像颜色不太对,感觉有点奇怪。

药医百无聊赖的想着,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有些瘆人的事。

在他这个角度,看到的不应该是一个人的腿部往上吗?

那这双脚

是悬空着的!

他在延伸着往下看,那双脚,正源源不断的向下滴着鲜血。

他说怎么颜色不对劲

药医的脸色顿时僵硬发白,出了一身冷汗。

动都不敢动,

不对,他可是搞科研的。

怎么可能信这种东西吧?

不对不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师傅当年就是因为不信那皇帝老儿会派上千人追杀他,才掉以轻心被嘎掉的。

他咽了咽口水,这玩意跟他在其他地区不一样啊。

搁东瀛那边是专挑一堆人死,

搁西方那边是全部都得死,

这玩意不行啊,这玩意就他妈挑你一个。

这性质不一样。

所以他到底是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禁忌?

要不他还是考虑怎么死比较好吧。

但所幸那双脚只是在这里停留了片刻,便转向前方,慢慢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