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弃愣了一下,接过酒。

一口闷了,倒显得有几分豪放。

花莫笙也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他还是忘不了。

“喂,喝什么闷酒呢。来,碰一下。”

花厌拿着酒瓶和他碰了一下,又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

皱了皱眉,

“这酒可真烈。”

花弃也点了点头,这酒的确烈。

是白留下的酒中最烈的一批。

不过说来也奇怪,白很少酿这种很烈的酒。

这种酒,不像他那样的人会酿出来的。

更像北方粗野豪放的汉子酿出的。

一口下去,烈的辣喉咙。

但这是最后的一批酒了,喝完,就没有了。

花莫笙此刻才注意到这酒,酒瓶是用普通的黄泥做的。

与上一次用上好的陶土烧制的大有不同。

上一次的酒入口清冽,一品就知道是改了无数次配方,细致入微的酿出来的。

这一次入口就辣到喉咙口,犹如豪放的汉子,高举着酒杯。

就连酒瓶上贴的也不是什么诗句了,

而是一个奇怪的图案。

他看了许久也没能看明白。

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就是这么也想不出来。

他晃了晃脑袋,算了,想这些干嘛。

还不如多喝几口酒。

虽然烈,但回味也是悠长的。

也算得上是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