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洁白的床单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犹如一朵朵开的正荼靡的彼岸花。
“鬼先生。”
少年忽然开口。
“可以给我尝一口吗?”
花弃愣了一下,撕了一块肉递给他。
“谢谢你!鬼先生。”
少年杨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吃进嘴里。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和眼泪混杂着。
妈妈当年,
也是这样被吃掉的吗?
月光透过窗户穿过来,
少年紧紧攥着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
模糊的视线,
他又看到了妈妈。
手中的东西掉落下来。
花弃抬起头来,
那是两枚纽扣。
上面有着紫藤花的雕刻。
一个是金色,一个是白色。
他愣了一下,
鬼杀队队服的纽扣?
又看了看已经死去的少年。
鬼杀队的吗?
“少爷!”
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身材魁梧,手中拿着一把与他身材格外不符的,美丽的,绿色日轮刀。
那刀一眼看去就让人感觉充满了生命力,但谁又想得到它曾经的主人是那濒临死亡的少年呢?
男人毫不犹豫的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掌,鲜血流出,被日轮刀吸收。
青葱的绿色很快变深,带着几分诡异的血红色。
那日轮刀竟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