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然。”

顾焕章似笑非笑“薛相可记得魏王为何被关进宗正寺?”

薛硕迟疑片刻“因他觊觎储位,陷害太子。”

“那朕今日是不是应该把齐王也关进去才算公允? ” 此言一出,殿内寂然无声。

薛硕吓得一个踉跄跪在地上“陛下”

顾言悫双膝触地,却是一脸义愤“父亲话中提及儿臣,请恕儿臣愚钝,实在不明自儿臣与太子之罪有何关联,又何以会被拿来与当年的魏王相较,还请您明示。”

“前面的听不懂无妨,这句听懂就行了,齐王,朕也给你五日,你收拾收拾去济南府就藩吧。”

“父亲为何要罚儿臣去就藩?”

“罚你?按照国法,亲王也好,郡王也好,受封后就应当去就藩。留你们在京,是朕的恩典。朕如今想要收回恩典,难道不可以吗?”

顾言悫哑然片刻,竟是笑了起来,站起身迈步向前“太子谋杀兄弟,包庇谢俊策,是贬为郡王去就藩,儿臣无错,也是去就藩。父亲大费周章护持太子,怎么到了儿臣这里竟是如此敷衍,连理由都不愿意编一个吗?”

“你没有错吗?你问问天下人,齐王的野心谁人不知?朕不临朝这半个月里,在千牛卫、金吾卫你和你舅舅又勾连了多少人?你想要做什么?还需要朕来罗列你的罪状吗?”

“哈哈我就知道这半个月您不是绝食祈雨那么简单,欲擒故纵,那么拙劣的法子,我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