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得出人意料,顾言慈惊得僵在原地。

“陛下,太子乃是一国储君,怎可受刑?若是要罚,臣愿代太子受过”

谢俊策这一跪,后面跟着哗啦啦地跪了一片,皆是为顾言志求情的。

“金吾卫还愣着做什么?”

顾言志低头轻笑了一声,向金吾卫们摆摆手“我自己去就是 ”言毕整理好衣襟和袖口,转身下殿。

片刻后,殿外传来木杖撞击皮肉的声音,众人噤若寒蝉,顾言慈惊悸不已。

“至于杨骋,朕本想杀了他,但既然赵王觉得他有用,那便将他流放至西突厥,永世不得返回玉门关以东。秦王,你觉得如何?”

顾言恕稳住步伐,出列拱手“陛下仁慈,杨骋定会感激不尽。”

“你待会儿留下来 ”转向顾言悉“六郎,这些年委屈你了,这吐蕃赞莫既然已心许他人,你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

“臣独来独往惯了,不觉得委屈。至于婚事,但凭父亲安排。”

顾焕章点点头“很好诸位还有何事要奏吗?”

众人又有一些奏议,但比起太子被当庭杖责来说,都无关痛痒。

顾言慈僵硬地走出两仪殿,回头开了一眼留在殿内的顾言恕,视线被逐渐闭合的殿门阻断。

“玄丘?”

顾言慈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人“四哥七哥他”

“咱们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