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冒犯,请太后娘娘恕罪。”
余安用手帕遮住嘴,尽力压制着喉中的痒意,退离了太后几步做礼。
“怎么回事儿?是染了风寒?”
让竹息扶起余安后,太后半靠在榻上颇为忧心地问。
“许是前些天下雪时不小心……咳咳。”
“可找太医瞧过了?”
“瞧过了,太医开了几个方子,说需要静养。咳,近些天沈妹妹事多不得空,嫔妾本想好好服侍太后娘娘。”
闻言太后微蹙眉头“哀家到没什么,倒是你。这几日你便在宫中好生歇着吧,后天的阖宫夜宴若去不了也不要勉强。”
“可……”
“旁人若问起你,便说是哀家的意思。”
说着太后招手,示意余安近身来。
余安缓步上前。
“你,可有什么要给你阿玛说的?”
余安抬眸,望着太后略微隐忍的神色心下了然。
“嫔妾……”
“竹息,拿纸笔来。”
不一会儿,竹息乘着宣纸墨砚上来。
见状余安并没有执笔,而是摇了摇头。
“嫔妾只想让阿玛放心,孩儿在宫中一切都好。孩儿会克己复礼,尽心尽力侍奉皇上太后。”
“好,好。”
太后抚了抚余安略簪珠花的头发,眼中满是疼惜。
除夕,阖宫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