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赢也不是,输也不该。
一通胡思乱想过后,余安看着床榻上的人只能苦笑着摇头,欲起身离去。
而臂腕上突然传来的一股力道让余安猛地一个趔趄,向后倒去。
“唔……”
尽管是西洋来的弹簧床,还是让余安不禁闷哼出声来。
身上的人则眯了眯眼睛,努力让自己混沌的意识清醒起来,然后冷冷出声。
“你能出声了?”
别无选择,余安只好答是。
“没有……要解释的吗?”
好像没听到这人因为不适而停顿的声音,余安仅是点点头,然后微微挣扎着示意秦子烬放开自己。
可见他始终不愿松手的样子,余安就知道这家伙的疑心病又犯了,这才开口说到。
“方寸见到了一位故友,她认识一位神医,然后帮我求了一颗丹药……你身体里被那个叫如鸳的下了合欢散,解药的汤在床头,我现在去给你拿。”
半真半假地说完了话,秦子烬却一直没有反应。
男人的声音不似记忆中少年时的那般清冽,而带上几分男性的温文柔和……秦子烬一手按住要动作的余安,闷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