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在发烫。
我从毛衣里把它捞出来,是德拉科曾经送我的吊坠,独角兽图案的。在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它就会发烫,像是他在陪伴我一样……
德拉科。
我念出他的名字了吗?我怔了怔,看向手腕上被水打湿的手链——
那么他的戒指是不是也亮了起来?
我跑回寝室,哆哆嗦嗦地翻出了爸爸妈妈圣诞节时送我和厄尼的隐形衣。开学之后它被保管在我这里,我决定现在要去找德拉科……这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我想过了,不用告诉厄尼。刚刚我在哈利的地图上看到了,克拉布和高尔就在八楼,德拉科一定在有求必应屋。
他看到戒指亮了吗,他知道我想念他所以念出他的名字了吗?他会出来见我吗?他会像我现在将要疯掉一样,想要不顾一切地跑过去见他一样,想念我吗。
穿好隐形衣,我跑下楼,绕开其他人,穿过休息室,冲到了走廊上。
奇怪的是,克拉布和高尔并不在有求必应屋附近,那里只有我不认识的女孩子。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认真思考,并且很容易就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此刻的我脑海里一片混沌,我浑浑噩噩地看着完好无损的墙壁,一眨眼睛,眼泪就落下来了。
来晚了吗,德拉科已经和他们走掉了……
我绝不可能进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而且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深吸了口气,跑下了楼梯——既然今天帕瓦蒂和帕德玛有约,那么厄尼很有可能是自己一个人,他最近喜欢在哪里学习?
我的哥哥,与我血脉相连的,没有缺席过我人生任何一天的哥哥,你可以告诉我,我的人生是生来就要被否定的吗?那为什么爸爸妈妈要生下我,只有厄尼一个人不就好了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会因为其他的同学就跟他争吵,没有不合格的麦克米兰,只有正直的厄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