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嫌‘祝福’多的?”佩格显然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我是看你脸色不太好,跟生病了一样,觉得你需要很多才给你的。”
德拉科一时失语。
“好了德拉科,别磨磨唧唧了,你收下吧。佩格好不容易弄好的花,不是拼得很好看吗?”布雷斯走过去,“我们可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能送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又不是订婚仪式上的新娘,收什么礼物。”德拉科嘀咕道,他看了一眼我,仿佛我才是应该收鲜花的人。
……但这也不是我的订婚仪式啊。
“桑妮已经有花了。”佩格理直气壮,“嗯?布雷斯,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送桑妮吗?你行动力也太差啦。”
布雷斯:……
德拉科趁机取笑布雷斯,我出言帮布雷斯解释,佩格反而说我太好心了总是帮偷懒的布雷斯找借口。
虽然布雷斯的确经常不愿做一些事情,但他这次真的不是在偷懒。于是几句话过去,我们之间再次像往日那样轻松愉快。
就像绵绵的雪花那样,从始至终,我们都淋着同一场雪。
在听说扎比尼家的家养小精灵很擅长做美食之后,厄尼非常惋惜他那不争气的身体。我趁机得出结论:身为麦克米兰,不要随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