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埃塔?她生病了吗?”我蹙了蹙眉,她是今晚唯一没来的人,而乌姆里奇今晚莫名其妙地就知道了有求必应屋的位置——德拉科其实也知道这里,但是直到今晚之前,他都没有主动去跟乌姆里奇说抓参加集会的同学,因为我在其中。
这件事会不会跟玛丽埃塔有关?
修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她有关,我会弄清楚原因,或许秋会继续跟她做朋友,但是我不会跟她再来往了。”
“也许她受到了威胁……”我犹豫道,“我记得她母亲就在魔法部工作,会不会是魔法部对她的家人施压了?”
“不止艾克莫夫人一个人都在魔法部工作,也不是每个人被威胁了,都会选择出卖朋友。”他对我摇了摇头,“比如,你不会,我也不会。”
这时候德拉科回来了,果然没有几分钟。他先警觉地看了看修,在发现少年一直站在之前所站的位置之后,他这才开口说道:“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乌姆里奇暂时没工夫管你们了,现在暂时安全,快点回去吧。”
“谢谢。”修客客气气地跟德拉科道了谢,好像他们之前没有要打起来一样。修朝着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跑了过去,而我也跟德拉科道别,“我上楼了。”
“你就这样走了?”德拉科问我。
“不然呢,我也给你表演一个守护神咒?”我反问道。
德拉科控诉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跟我说他很介意这件事……瞧把他惯的,我才不哄,今晚已经可以了。也不知道拜托厄尼的姬金鱼草研究得怎么样了,我胡思乱想着,匆匆跑上了楼。
假如知道下一次再来到这里,会是发生那件足以改变我们人生轨迹的大事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地再看看德拉科,再抱一抱还可以随意地展现自己情绪的他。看一看那个还没有被无法完成的任务所压垮,没有红着眼睛予我一个带着酒意的吻,将眼泪落在我心里的,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