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应该撤退?”我小声地在德拉科耳边问他。
“……好巧,我也正有此意。”德拉科回答我。
虽然我们最后还是没有逃走,但扎比尼夫人称赞我是真正勇敢的格兰芬多,她说这一次是褒义的,绝不是取笑,即使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了我的勇敢。
扎比尼夫人笑了笑:“也许是我见识少,但我想说,至少——这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眼神。”
“你们现在可能意识不到,这样的品质、这样的坚定是多么珍贵。”扎比尼夫人意有所指地说道,“但它会悄悄地影响着你们。它流淌在血液里、刻在骨髓里,是人们在后知后觉想起,为之感叹、为之共情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震颤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想说些什么,但总之是夸奖的话吧?
“虽然我对卢修斯有意见,但纳西莎是懂得‘爱’的,我很高兴她教会了你这一点。”扎比尼夫人看向德拉科,“当然,如果卢修斯能够教会你在骄傲自矜之外更多的部分会更好,不然的话我建议他给麦克米兰小姐发放一份家庭教师的工资。”
“……”
果然扎比尼夫人只有在佩格面前才会被影响得比较可爱,布雷斯说话的刻薄完全遗传于她。
尽管德拉科很想替他爸爸说几句话,但在这样的长辈面前,他只能欲言又止,毕竟他绝对不可能讲得过这位夫人。
于是在临走的时候,德拉科“真诚地”对布雷斯建议:“你以后求婚的话,可以来我家,这样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