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德拉科摇了摇头,“或许是纪念,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还喜欢……但是,我们无法窥探到任何踪迹。”他认真地说道:“无法控制的、直接表现出的喜欢,固然是喜欢,但被当事人耗尽心思藏起来的,也不能说没喜欢过。”
“就像我们那样,你的格兰芬多朋友们也没有怀疑过我们俩吧?可见我们藏得很好。”他说这话的时候莫名有点骄傲。
……那是因为德拉科的仇恨值拉得太高,他们觉得德拉科不配——这话我是不会说的。
不过德拉科的话很有道理,只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德拉科,你是不是偷偷看了什么书,不然你怎么懂了这么多道理,还能开导我?”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我和德拉科在得到了槲寄生的祝福之后有没有什么改变呢?看起来没有。如果抛开各种外界因素,我们现在应该即刻交往,对彼此负责——
但是,且不说我们都非常尊重自己的父母,双方家庭的肯定至关重要,另外就是老生常谈的那一点,我们学院之间的关系会让我们感到更加为难。
说句不负责的话,那还不如保持现状——永远可期的未来,有时候胜过既定的现实。
反正未来我们肯定会交往的呀。
“今天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就是明天可能会感冒,希望我们不要相约庞弗雷夫人那里,校医院不是一个约会圣地。”我站起来,拍了拍尘土。
“还要一个离别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