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只是我们口头上的约定,没有办法去真正的践行。
“嗯,我愿意。”
佩格眨了眨眼睛:“你们在求婚吗?”当然,她很快就又转移了注意力:“好像忽然天晴了!我感觉暖和多啦。”
“会有人在一地炸尾螺面前求婚?”布雷斯说道,“那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对吧,德拉科?”
“布雷斯·扎比尼——”
“你看起来心情也很好。”佩格对我说道,“前段时间,总觉得你很不开心。”
“因为我的脑子也坏掉了。”我回答道。
说真的,德拉科哪怕真的是像布雷斯说的那样,因为脑子坏掉所以在一个糟糕的背景下求婚了,那我也只会脑子坏掉去答应他。
我真的很难拒绝他,从我们七岁见面的时候,就是如此。
生活照常继续,直到周四的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宣布了舞会的事情:“圣诞舞会就要来临了——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也是我们与外国客人交往的一个大好机会。是这样,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邀请一个低年级的学生——”
同学们都在憋笑,这件事大家早就有所耳闻了,但听到院长说出这种话,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兴奋。